妇人吓了一跳,忙慌乱摇头道:“奴家从到辽东后,一向遵纪守法,怎敢做这样杀人放火欠债不还之事?”
“既然一向遵纪守法,也没有欠债不还,那到底是什么样的劫难,竟被逼到了寻死的地步?”
秋香是真的纳闷了,而妇人却再次掩面痛哭,一边悲号道:“这位夫人不要问了,总之都是奴家不好,是奴家的错,您就让我死了吧。”
“嘿!我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了。”秋香挽了挽袖子,“狞笑”道:“告诉不得你,我这人有个怪癖,在我手上,只有让人活下去的路,还从没有让人非死不可的路,你叫我让你去死,这是万万不能的。你不说情由,也行,待我寻到你的住处,再慢慢访查。”
林潇然点头道:“一个女子孤身在外,无论体力还是心中胆怯,都不可能走得太远,所以她家应该就在这附近,我们随便往前走走,或许转过那座山脚,就能看见村庄了。”
那妇人立刻慌了神,又听雁声骄傲道:“你别不识好歹,知道我们爷和奶奶是谁么?刚刚你说‘从来了辽东后’,这说明你原本不是我们辽东本地人吧?而这里恰好安置了几批几年前江南来的流民,所以你大概也是他们其中的一个。我听说你们当中好些人都给总督和总督夫人立了长生牌位,不知道你有没有立……”